第二波攻击,我从腰间立刻掏出匕首,对着这条血红色的大舌头连着捅了几下,这舌头忽忽悠悠退了回去。二爷,您没事吧?我将二爷扶了起来,他揉揉屁股说道不碍事,这东西速度真是够快,刚才我们明明都已经将它甩在身后了,它还在转瞬之间跑到了我们的前面。二爷告诉我,守宫的身体毒性极强,并且极具攻击性,有时他在,他根本不需要眼睛来发现我们,因为它所处的环境将处于潮湿阴暗的洞穴或地下,它能找到我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自带的热性体质,它和一般有毒动物的区别在于守宫的毒性在四肢和皮肤上,一旦被它的四肢和皮肤所碰触之后,身体就会变得麻痹,守宫便可将猎物咬碎咽下。我低着头,仔细看着它的小眼睛,准确来说,它的眼睛已经基本上处于退化的边缘,估计只是一个摆设而已,而它的鼻子和耳朵却是他最大的感应工具,就如同两个大的雷达一样,不停接受着周围热性的感应气息。所以,要想将这个大家伙搞定,我就需要先将它的雷达破坏掉,这样他就如同无头的苍蝇一样,再也感知不到我们,可是,我该怎么办呢?随着我们心跳的加速,我都能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不断升高,再加上刚刚在它的舌头捅了几下,这个大家伙开始躁动不安,现在想想,刚才查到他舌头的时候,我心里还暗喜这和打蛇的舌头完全不同,大蛇的舌头上面光滑无比,扎都扎不住,而守宫的舌头上好像布满了小吸盘,我的匕首在上面不但不会打滑,而且还能精准定位,一扎一个准。可是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看来我用尽全力扎的那几下彻底将它激怒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我叫二爷靠墙坐好,拍了拍身边的如律令,告诉他准备干活了,此刻的如律令已经缩成一团,就差学鸵鸟一般将头扎到地下了。我正要数落如律令几句,守宫求一扭一扭的朝着我们扑了过来,我一边闪一边大声喊道,如律令,你要是想死你就别动,看看你出息的样子!如律令下了狠心,一拍腿滚到一边去,同时从腰中抽出了宝剑,我和如律令分站在守宫的两边,这个大家伙很快分析了当时的局面,不再贸然进攻,而是稳定下来是不是的扭动的头部,观察着我和如律令的位置。“我靠,这家伙还会观察敌情呢!”
如律令吐了吐舌头,我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让他先别说话了,否则战机一闪而过,想再找回来可就来不及了。守宫转着头向我们打量了几下之后,猛的抬起长长的尾巴朝我扫了过来,我刚刚抬腿跳到空中躲避过去,就发现原来这是一个虚招,守宫真正攻击的是如律令!此时如律令也在观察着我这方面的情况,却没想到守宫抬起前腿一把将如律令推到了岩壁上!砰的一声,如律令的肩膀重重地撞击在岩壁上,我本以为向来脆弱的如律令会痛得大喊大叫,可是他却没有一声不吭的靠在岩壁上面,这倒真让我紧张了,如果她喊叫起来我倒是比较放心,此时他一声不吭异常安静,莫非已经被撞晕过去?我心念一动,原地蹬地而起,模仿着刚才大家伙的样子,踩着岩壁来到了如律令的面前,走进一看才知道他为何一言不发,如律令已经被一层粘液紧紧包裹住了!我回头一看,大家伙此时来到我的身后,已经张开血盆大嘴冲我扑了过来。就在我们贴近的时候,我看到了守宫嘴里一排如同锯齿一般的碎牙齿,整齐的排列在嘴巴里,我皱着眉头,向后一躲,心想,尽管二爷说他的皮肤和四肢上才有毒液,可是光凭这一嘴的钢牙,想要咬碎一般的猎物看来也不成问题。如果真的被它咬上这一口,肯定变成残疾人,刚刚闪开,它再次扭着脑袋向着我咬了过来,这一次我心凉了很多,毕竟它离我实在太近,我根本没有办法躲开,忽然眼前一亮!守宫的嘴巴开了花!原来是二爷朝着守宫的嘴里扔进了一张纸符!“金森,接着!”
二爷向我抛出了一张卡片,我趁着守宫退后之际将它接住,向上一拉,原本只有一张卡片的厚度,突然从里面冒出几十张纸符。呵呵,守宫,这下我手里可有称心的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