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如此丰富的色彩。“对。”

秦望舒点头，之前给成衣店的衣服做渲染的时候，她调出来的都是一些亮眼的颜色，眼下要做绘画，颜料自然要丰富一些。“厉害。”

云轻宴发自内心的赞叹，秦望舒让他见识到了太多前所未有的东西。“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她将几种颜色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新的颜色，只觉得很是惊奇。“这个啊，就是......”秦望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颜色调制的原理，不过看着他脸上还是带着不解，便停了下来。不理解就算了，他也不需要知道。“对了，定生桩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秦望舒一边画一边问。“云宣朗在跟进，这件事确实跟方随云有关，但是现在不能动他，皇上那边也只能暂时隐瞒。”

云轻宴叹息一声，紧接着就解释道：“方随云做事很谨慎，云宣朗应该找不到证据，再者，禁军统领这个位置，目前只能有方随云能胜任。”

说罢他看向秦望舒问：“舒舒，茹贵妃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吗？”

胎像本就有异常，倘若孩子无法顺利产下，他们也就不用过多担心了。“大概是不能的。”

秦望舒微微皱眉道：“不过若是她能找到一些秘法的话就不一定了。”

“秘法？”

云轻宴有些诧异：“还能有这样的秘法？”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秦望舒解释道：“要想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我还需要再给她把一次脉。”

但这样的机会估计不会再有了。“无妨，先随其自然吧。”

云轻宴眼中划过一抹暗色，如果茹贵妃当真要死保这个孩子，他也只能手下无情了。云家的江山，绝对不可能被外人染指。“不用担心。”

秦望舒看出他的心思，安抚道：“且不说她能不能找到这样的秘法，就算真的有，保住孩子的代价是母体受损，这个影响很有可能是一辈子的事，想来她也不愿意拿自己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