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番外(1 / 1)

御极天下六十一载,太上皇三十载,朕这个皇帝,初登位,战战兢兢,真掌权,还是走的战战兢兢。幼年登位,主弱臣强,虽有皇祖母护着,也托皇祖母运筹,娶了皇后,拆散了强臣联盟,成功亲政,却,因着主弱,宫里前明内宦做乱为祸,失了嫡子和好几个体弱的孩子,失了本可以陪自己更长些的,自己是真喜欢的皇后。还记得,皇后产子血崩而去那天,亲自送走了她,从能算血染的产房出来,抱着她拼死生下来的孩子,把孩子送到皇祖母那里,回到乾清宫,独自呆在书房里时,强自镇定,却一点也平静不下来的,枯坐到天明时,心里的凄惶,还有独坐时的孤单,也才真懂了,皇祖母在自己登基时,要自己记住的第一句话:皇帝,权利,至高无上;责任,肩负天下;帝王,孤家寡人。现在想来,对于皇后,也许,她那时走了,也不是不好,毕竟,若活着,看到她挣命生下的太子,长成那样,看到,最后登了帝位的,是老四那孩子,她怕是真的会恼的吧,且,再喜欢,朕也是皇帝的,家国天下,国为重时,朕和她,因着胤礽,因着索额图,还因着其他宫妃,怕是早晚会成怨偶吧,就如,进了宫的佟家表妹一样。雅淳,佟家的表妹,会进宫,于她,因着她确实爱朕,算是心愿得偿吧,可于朕,她的进宫,是为平衡,是为制衡,是为了朝堂,是因为佟家势大,她除了做宫妃,嫁不得任何人,全没有一分半点,是因为爱,是的,朕于她虽有情,但也确实并不爱她,只,这一点,朕知道,皇祖母知道,后来,那些被朕宠幸,有了朕的孩子,成长起来的其他宫妃也知道,就只她,嗯,那时的她,并不知道。嗯,不,也不是不知道,只,不愿相信吧,不然,后来的她,也不会那么为佟家打算,用尽了心思的,想要把老四,谋到她名下,甚至为此,不惜利用自己的身子,更甚至,还想利用自己的死。只,可惜了,她败了,败的彻底,只,她不是败在朕手里,也不是败在朕对佟家势大的忌惮上,而是,单纯的不能再纯的,败在了,那时,还不满六周岁的,朕的,九儿子身上,败在了那个,十分不喜欢佟家的当时不到六的,朕的九阿哥身上。只,她也该庆幸的吧,因为朕的九儿,她多了好几十年的寿,没早早的便过了去,也最终活的算是洒脱自在,走的时候,也能因为佟家的后辈成才且都不错而放心瞑目。朕至今都还记得,朕正带着四阿哥在德妃处说话,听说雅淳不行了,想要见朕,而心情复杂的带着几人一起走去雅淳那儿时,带着人在门外听到的,从那青涩未脱稚气的男孩口里吐出的于雅淳能算诛心的,能直接将表妹说死的狠话时,心里的感觉。“很奇怪我为何为来?很奇怪为何我来了,你身边的人都退下了不说,还全都不听你的了?呵,不怕告诉你,不光这里这时没人,现在,你的这个寝宫里,也没人,除了你,没一个活人。”

“呵,害怕了啊,那就继续害怕下去吧。说实话,你其实该自豪的,我自出生自今,你是第一个,劳动我亲自来送行的将死之人,且还是在我最厌的情况下,却不得不来送你走。”

“你不用想着今天能见皇阿玛了,在你还没死时,我是不会让你见到他的。奇怪我为什么为么做?为了四哥,也,为了阿玛,更因为,你心里的那个,为了佟家,把你宫里那个宫女送到阿玛床上,然后,利用她是你宫里出的,用你留下的那些帮手,控制四哥为佟家谋后福,这个让我恶心的,想把你,想把整个佟家全部鱼鳞剐了的念头。”

“呵呵,不信啊?呵呵,看看这个?呵,你还真弱呢,这都能吓到啊,唔,是认出来是谁的了吧?皇阿玛知道会处置我?呵呵,身为宫女,不尊宫规,深更半夜,不在自家主子的宫里,反跑去阿哥所,跑到我的住处,不说她做的,只这一条,我只不过把人送慎刑司严审,然后,也不过在知道她跑我那儿为的什么后,要慎刑司的处理了她,然后,拿了这个,来你这儿罢了哦。”

“呵呵,吐血啊,继续吐呗,说实话,我本并不多厌佟家,只,你千不该万不该整天的想着,给佟家谋个皇子以图后福,而更招人厌的,佟家,除了佟国纲那一支,其他的,没一个记得我皇阿玛不姓佟,佟家于他不过外家,尽全忘了身份的,想着不该想的。不过,你大可放心,本阿哥很仁慈的,我只会送了你上路,然后,借着被隆科多自身的恶事的错处,把他那一脉弄出佟家。”

“不信?”

“呵,我会跟地府的说,不急着结算你的功过,不急着决定你的去处,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呵呵。”

“不可能做到?”

“呵,皇贵妃前脚没,后脚,睛天现雷霆,先帝陵震动,陵门大开,陵里那些个妃子全被扔出了墓外,先帝陵里的妃子墓,也都开了墓门,佟家那位早故的,棺椁更是直接被扔到了山脚下。同时,奉先殿里,祖宗牌位全倒了,先帝的牌位更是直接被列祖列宗直接压在了是底下。你佟家有几条人命,够填,能填,够平,能平,这来自先帝和大清所有祖辈的滔天帝怒?又有几条命,能平这能引出睛天雷霆的天怒?可别忘了,太皇太后可还活着呢哦。”

“呵呵,不信?”

“那就看着吧。呵呵,明天,只在明天,你便能看到,只是,不管你是今天死,还是明天亡,在你闭眼前,你不用想能见到皇阿玛,也不用想着把听到的这些消息传出去,让佟家有时间想法子应对,没用的,有本阿哥在,你一个也做不到。”

“为什么这么对你,对佟家?你不该问我,该问你,问你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心为了佟家各种谋算,全忘了顾及别人的感受的?还该问佟家,是什么,让佟家人,忘了自己身份,胡为乱做,不但为祸朝堂,更敢祸乱百姓的?”

“很奇怪我为何这么说?四哥虽被皇阿玛送回给德妃母处,但,他幼年毕竟是你照顾,他心里一直有你,德妃母也一直感念着你的;你便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四哥长成,乌雅家也好,四哥也罢,都不会不护着佟家的,可你呢,你最近在做什么?你可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一切,消磨的是四哥和德妃母对你的感念?是在逼四哥和德妃母越来越恨你,越来越厌你?”

“再一个,皇阿玛的额娘毕竟是佟家的,有皇阿玛在,做为外家的佟家,便是没你这个宫妃,没有那另一个后来入宫的,将来少不了会成为宠妃的佟妃,只要知道本份,守礼,不是现在这样,处处以皇帝外家自居,你那阿玛,没处处以皇帝舅舅自居,在朝堂上各种做死,我还真不会怎么着你们佟家,可,你们却偏偏不知死的全做了个全。别说你们不知,惹了帝怒,招了帝王厌弃,任何家族都不会有好结果。”

“是,不错,若只这些,我不用这么对佟家的,为什么如现在这样的不肯放过?告诉你就告诉你,贾家,你宫里那个,你想送给皇阿玛的那个,贾宫女的父亲贾政的母亲,人们眼里的,贾政贾赦贾敏的生母,贾代善的嫡妻原配,不过是个心思恶毒,在主母生产时,以恶毒行径,谋害主母,后又,谋害贾代善生母,用长的跟主子像了个九成九的那张脸,成功替换她谋害死的正主上位,后被贾代善发现后,又毒杀亲夫的真贾史氏身边的洗脚婢罢了。”

“贾政和贾敏才是她生的,贾赦是她主子生的。你说,我怎么可能让这么个人家出来的女人,去污了皇阿玛?”

“嗯?若只这个,以我的能力,直接除了贾家,给佟家个教训也就是了,为何这般的,不肯给半点生机给佟家?”

“你说的是不错,若只这样,我确实不该不给佟家些生机,毕竟,皇阿玛的额娘怎么说都是佟家的,且,皇阿玛并非真的于你无情,四哥也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念你之前的好,就连德妃母心里,对你,也不是不感恩的,不念别的,便只看他们,我便不该下这个狠手的。”

“可,搁不住,你找的这个贾宫女,真的心太大,也太会作死呢啊。而且,那贾家的,贾史氏、贾政夫妻、还有那早前出嫁的贾敏,都一样的,太能作死了啊,我若不弄死他们,我要护的,便必然会死了啊。”

“他们做了什么?罢了,让你死个明白。我告诉你。贾政没做什么,贾史氏不过是,为了让贾元春能一次受宠,就得育龙子,送了些药进宫;贾王氏也只是在暗自里,叨咕了几句,皇上太老,不及太子年轻,四阿哥太年轻,元春现在跟他,只能是个没名份的,有些亏,她家元春,跟皇上不如跟太子,跟不上太子,跟四阿哥不如跟我。”

“无语吧,呵呵,她们不过心里想想,便是有贾史氏送了些东西的事在,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的,可,搁不住,贾元春太能找事了呀。”

“她做了什么?她母亲想的,她也想了不说,还真做了。只,不知道是因为长相还是因为其它,她做的事,一样没成,最后,还把自己送进慎刑司里去了。”

“呵呵,你知道原因?呵,宫里谁看不出来为什么呢,只,搁不住做这事的,不知道啊。想不想知道她做了什么?不想?那就抱歉了,本就是为了恶心你的,你想不想,我都要说呢哦。”

“她呀,她进宫没多久,便被调到你这儿,进你这儿没多久,便开始各种作,先不过是在借着太子来你这里的时候,暗里各种小动作的,想让太子看上她;看不能成事,便又把地方换成御花园,暗地里到处用钱各种找机会的,想各种法子的要偶遇太子或其他包括大哥在内,连我、六哥、四哥、十弟和十一弟都算上的任何一位皇子,人能吧?蠢吧?心里觉得呕吧?你不用翻白眼,张张口,顺顺气,有我在,你这会儿,除了气不顺,且急忙死不了。”

“为什么?我气不顺啊,所以,咱们继续,你且继续呕着吧。那位哟,啧啧,之前所做全都不成事,还不死心,半点不想跟皇帝的,把目标又新放在了四哥这位她觉得够得着的身上,又是好久也没成事,才老实的接受你的安排,等着你把她送给皇阿玛。只,你快走了,她现在跟皇阿玛,少不得好久没位份的,她怎么可能真心甘情愿?少不得的,还是会另做些暗里的谋划的。”

“做了什么?她可是真不怕死的咧。我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贾史氏给她的,能让她一朝得子的药和能让她顺利得宠的香,她用一半留一半也讲得过,可,本阿哥今年还没过六周岁呢哦,买通阿哥所里的我住处的粗使杂役,趁我昨天在宫里住,且还是和四哥六哥同住一处时,把那香点在我兄弟三人同睡之处,算怎么说的?”

“呵呵,你也无语了吧?呵呵,还有更绝的呢,人晚上可是真去了,且还是真的服了贾史氏给她的药后去的。还真的是细心打扮过后去的。穿的还是,一碰就破,且破的地方绝对会让人想歪的衣服。这也就罢了,毕竟,没成事,人还被我送慎刑司了。”

“没成事,凭这个就不放过佟家,有些过。是,是有些过,可,搁不住,这位,有个比她还能做的姑姑,那位,不光一直在做死,还是,拉上这边的贾家的,一起往死里做的找大死的做。”

“她姑姑,自嫁了人,随夫去了任上后,便开始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丈夫贪渎似的,按着节气的,把夫家的东西往娘家搬,这还罢了,毕竟,想护她丈夫,只要让她病逝,然后,把她搬到她娘家的,全部原样拿回去也就是了,有爷在,爷在皇阿玛面前还算说得上话,功劳么,也还有些,再加上最近给皇阿玛的那些,眼看将成的事,求皇阿玛出手,把这件事悄悄了结,不是什么难事。”

“可搁不住,她这位姑姑,实在太能做死,把夫家的御赐之物也往娘家搬啊,这才多久啊,她夫家的御物,可是已经被人给搬空了的,全运到贾家了呢哦。”

“是,有我在,这事儿是也能悄悄抹了。可,还搁不住,她有个,没脑子的,会陪着一起做死,还是把十族往死里送的母亲啊,你知道么,那些她姑姑送进她家的,原一直被她母亲好好收着的那些她姑夫家的那些精美御物,因着最近听说你有意要抬举她,全被她母亲,用尽了法子的全送进宫里她的住处了。”

“不错,人我昨天拿了,也确实除了我和慎刑司的,到现在为止,连是四哥六哥都不知道这事,皇阿玛也是一样。那些东西,也都确实被我带人暗自里取了,昨天的事,也确实是,连皇阿玛和太皇太后都没惊动的,能算没人知道。”

“是的,以我的能力,便是到了现在,我也一样的确实能把这些,全静悄悄的不惊动任何人的抹干净,我要护的人没事,佟家也确实是不知情的,我处置了那家,也确实能消了气,为这个下狠手的就不放过佟家,确实是有些太过。”

“可,搁不住,这人是你宫里的,搁不住,这位还是你打算给皇阿玛的,也搁不住,这事若这么做,我没处出气,气不顺啊。”

“呵呵,你倒是个聪明的,不错,我今天来也确实是来撒气的,可,你都这样了,我冲你撒气也撒得出啊,真把你气死,我半文钱好处没有,还要就这么放过佟家,本阿哥好像亏大了的哦。”

“要什么?你说呢?哟,啧啧,皇阿玛给你的连嫁妆一起,换本阿哥放过佟家?呵呵,你不是不信我能弄死佟家么?”

“呵呵,你果然知道,罢了,看在皇阿玛禁言的事,你没告诉过任何一个佟家人,也确实做到了,没让任何人把那件事传出去的份上,本阿哥给你个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

“要你做什么?呵呵,最近做的,包括对皇阿玛和对四哥做的,全部改了,入宫之初,你以什么心什么态度对皇阿玛,以后还是什么心,什么态度。”

“好好的做你的贵妃,好好的管宫务,对宫妃,特别是德妃,好一点,顺便,把隆科多和她老子娘,连同你那个开始有点没脑子的阿玛,都一起管管好,顺便,把贾家那帮子,替本阿哥处理了。哟,睁这么大眼干嘛?哦,奇怪我跟你将死的,说这些干嘛?”

“给你十五年阳寿,做到我说的那些,怎么样?呵,又不信了?你一会儿就能起来,皇阿玛过会儿会来,御医比皇阿玛晚半步到,御医到后,你会再吐一大口黑血,你如何,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放心,今天之后,你究竟能活多久,本阿哥不问,只,你最好记住我今天说的这些,记住,我能给你阳寿,能任你活得比本阿哥给的多,也就一样能收回,所以,要你做的事,乖乖尽早做了,特别是管好隆科多和处理贾家,还有好好对皇阿玛,还有,做好贵妃该做的事,别让我再来找你,懂?”

“嗯,这才对。我走了,不用送哦。什么?呵呵,一个施了障眼法的布罢了,哦,昨晚你这边暗自跑阿哥所的那位贾宫女身上的布,据慎刑司的回说,这布是宫里的布,最近的一批除了几个妃位上的,便只你宫里有,那位宫女有这个,是你赏下的,是让她做承宠时穿的衣服的,所以,你自己收拾吧。”

站在门外,听着他说着,不光病里的雅淳听着各种翻白眼,各种无语,各种呕,连门外的朕,和被朕带过来的四阿哥和德妃也一样的,各种的无语,各种的想翻白眼,各种的呕的话。看着他,说完话后,一指点出,一道白光没进雅淳眉心后,就那么,在雅淳眼前和自己一众站门口,并没进去的人眼前,直接凭空的消失在雅淳的寝室。看着随着他消失,因着那块被去了障眼法,被他扔在雅淳床边的破布,真的直接跳下床,却在拿到布后愣的直接呆住,然后刚回过神来,就又莫明的被一股特殊的力量,重新扔到了床上的眼睛瞪着,显是因这些而真的惊到的雅淳。看着,随着他的消失,在看到雅淳的表现后,才凭空的,毫无任何预兆的被从雅淳寝室门口,一起被挪到了离承乾宫宫门口的,朕和同样因此有些回不过神来,有些发懞的四阿哥和德妃,看着不知怎么突然开始喝驾的李德全。看着承乾宫里,跪了一地的宫人,朕都不知道朕是用怎样的心情,再次进了承乾宫。听着御医向朕说,那御医到后,果吐了一大口黑血的雅淳表妹,生机因吐出病灶而变强,只要再喝些补养的药,很快就能彻底好起来时,又是因着什么,有心情在心里各种腹诽的带着老四和德妃,离开的承乾宫。腹诽,是的,腹诽,自小九出生起,朕便发现,朕越来越爱腹诽,也越来越经常的翻白眼,各种跳脚,自那被朕取名为胤禟的九儿子满周岁起,更是从私下时的常态,变成了朝臣常见的常态。曾一度,为着自己心里那想做明君的那个念想战战兢兢的做着皇帝,小心的平衡着各方朝臣,为着朝堂运转。为皇位为江山为儿女,硬冷了心肠,强装做刚强的不在意,全因着这个二十二年,带着一身异宝生在皇家的,天宠地护的九阿哥,变了样,成了能算一地鸡毛,各种狗血,朕在各种无语,各种被气的跳脚的同时,也各种暖心安心,各种开心,一世帝王,做到朕这现在这份上,也算不枉了。还记得,九儿出生时,三番之乱没平,朕还是个战战兢兢,担惊受怕,生怕输了战争,失了天下,祸及子女的夜夜惊梦的帝王。可,这一切,随着九儿的出生,便全变了。朕的九儿,朕的得天地宠护的皇儿,出生时带的雷霆直接把所有做乱的番王连十族一起全化归了烟尘,而随后,湾台也被得祥瑞护佑的施琅带领的清军的海军,成功拿下。从此,得了天宠地护的皇子的大清,一直国泰民安的传到了朕的皇孙。坐实刚出生的九儿的天宠地护,不光是因,亲眼看到的,他身上那些,生后不久便隐了去的全部异样的,生便有的,他出生时还闪着各种宝光和华彩的,双脚上的极宽脚镯一对;左手小指上的吊水滴吊坠,镶嵌无数异宝的异宝戒指;左手腕上的极宽手镯;右手小指上的钉在指甲根部的异宝宝石吊坠;右手小指上的镶无数异宝宝石的戒指;耳朵上的耳屏钉,和三对耳钉。还有那同样出生后不久便隐了去的,眉心的那道道纹,还有那,同样很快便隐了去的,脑后凝成实质功德金光浓到极致的功德轮盘,笼身的浓厚的功德金光,祥光瑞蔼,周天华彩,大的看不见边的,内蕴龙凤虚影的化彩庆云,还有那最外层的护身天罡雷华和业火莲华。怎么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呵,和三番的战争到了紧要关头,钦天监监正,那有资格直接面君的那个,确实有些能为的道士,正因前一天晚上看到了异常天象,在御书房门外,正准备叫李德全替他通报有急事要见朕,却还没张口便直接跪了个彻底。吓的李德全直接跳着脚的跑进书房跟朕回禀。而他本人,直到朕出了书房门,才站起来。见了朕什么不说就各种恭喜的,求朕带他进朕的后宫,他要去看那刚降生的天宠地护。生带的异宝,自带华彩,是异宝自不用说,那其它的那些,再一显就隐,身边是个识货的,且是去了就激动的直接哭跪在地的,自也是能知道都是什么。再加上身边的那哭跪的真有些能为的真识货的,为了证明那闭着眼的睡的正好的真是天宠地护,专门趁那小家伙睡着时,演示给朕和皇祖母看的,步步生莲,雨雪不沾,点尘不染。记的最清楚的,不过是把小家伙扔到朕怀里,朕都成功接住了,小家伙都没怎么呢,那扔他的钦天监的那位,就直接在朕和皇祖母眼皮底下,被一道闪光剃成了秃头。再一个,便是,那被剃了秃头的,缓过来后,为小家伙卜算吉凶时,那才写了他的生辰的字纸上,当朕和皇祖母的面,凭空自现的一大段批语,和赐名跟封号。胤禟,固伦诚孝护国曦亲王;坐卧处麒麟为靠背垫腰,白虎为枕臂,玄武垫脚青莲托足,龙凤侍立,诸佛朝礼万圣躬身;礼佛佛倒朝圣圣跑,受屈雷霆现,一跪天地惊,出口是天宪人律冥规。所恶有天罚,所喜有余庆,有恶念想谋划她的,动念处必受罚。还记得因此而下的知情禁口,还记得,因此而开始注意他时,知道的,他随后的种种。记的最清楚的一个,时不常跑这边各种侵扰的矮子国,直接因着小家伙在被朕抱到御书房逗着玩时,听来见朕述职的施琅说起的,海边常有此国的人侵拢我国百姓,沿海的百姓多有死伤,哭着说了句愿请天诛,就直接连国家带国民,一体的全没了。记这个记的清楚,还是因着,当时,朕正抱着还走不太稳,最爱捉着朕的衣摆让朕带他四处走,还不是老四的小尾巴,最爱往朕的御书房钻的小家伙,在怀里逗,他当时的眼泪,正滴在朕的手背上。朕至今还记得,听到这件事的他,边无声的落着泪,边硬挣着从朕怀里挣出,摇摇摆摆,走不稳去不让人扶的,走出御书房,走到御书房的院子里,然后,不管不顾的,跪在干脆。然后,先是抬头向天的,声音哽咽的“请天诛,我要他们灭国灭族绝种,不论任何代价。”

然后,便是叩的额头见血都不停的,直到天现惊雷,直到真有一声很多人都听见的“允了”从天上传来。也至今还记得,被他的狠话惊到,直到因为雷声,并在随后真听到那声天上传来的“允了。”

才回神的朕,回过神来,跑下去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九儿子时,心里是多么的心惊胆颤,多么的害怕。一叠声的传御医,脚步踉跄的,心神不稳的,抱着怀里昏着的娇儿,朕都不知道朕是怎么走到的皇祖母那儿。随后的记忆,先是九儿没事,头上的伤只是外伤没伤脑子,且,早前血染的伤处,已经好的只剩下没擦的血迹。随后,心神一松下,眼前一黑,再醒来,已经是次日。再后来跟皇祖母说及,若不是当时见到九儿作为的人多,要不是听到那句天上传来的允了的人更多,只怕,连朕自己都要怀疑朕是做梦。可,最吓人的,却还是,允了就是真的允了,那个国家真的连国带所有国民的,全没了,什么都没的全没了。而同一天,大清天津卫边上,看的见的地方,突兀的,凭白出现了一个极大的物产丰富的海岛。若问当时的心情,知道他没事是真的开心,可,小家伙再没事,叩头叩到头破血流,直接昏过去是真,后面又一睡好几天才醒,还是不吃不喝的一直睡,却是真的担心。再一个,那一国连国带人尽灭是后来才知道,那句愿用任何代价换天诛,换无国无民绝种的狠话却是当时亲耳听见,再加上后来那句很多人听到的天上传来的允了和那场雷,当时,他还没醒,不能确定他真没任何事,不知道,那句允了下,他要付什么代价时,心里却除了担心,只剩下害怕。直到他醒,确定他真的没事,才是真的彻底放下的心,却也更加注意起了他,同时,也不敢再轻易再让他听到任何能引得他再去求天诛的事,也因着更注意,而因着宜妃的时不常的白眼,私下时的各种念叨,因着看到她那样后的好奇追问,而知道了更多事。还不会走时,便因着生的实在太美,弄的他妃母宫里,见天的有不少宫人因为被他的美貌晃了神而天天各种受伤,且伤的还各种的,只能让人说一句,就很离谱。会走后,宫里更是开始各处都跟宜妃宫里一样的,天天无数宫人受伤,且伤的也跟宜妃宫里一样的,只能让人说一句,离谱到家。好吧,这种事,下边根本不会报到朕这儿,朕原并不知道。一岁半御花园里玩时,不知道在哪儿听了,皇子要上学的事,第二天大清早的,便在朕在皇祖母那儿时,跑去皇祖母那儿,好一场闹。然后,拿了朕身上的玉佩,跑出宫,宫门口抢了他外公的马直接没伤一个人的,马踏京城跑出城去,却一出城就没了踪影的让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找,宫外一年多,再出现却是在殿试时。更在随后直接坐实了的,成了那一年的年纪最小,也是从那以后,大清一直没人能超越的年纪最小的文武双六首状元,更因着随后奉上的,满朝尽闭嘴的,成了大清年纪最小的固仑亲王。再然后么?就有点不可爱了,成了亲王,可以不去上书房念书的小家伙,一见老四便直接成了眼里只有老四的,竟然不上朝天天四哥四哥的只跟着老四屁股后面当怎么看怎么逗人的小尾巴。但,也真的不是个会安分的,也就看着可爱,看着逗人,本质,还是个不再可爱的,学会了气人的小家伙。老四去上书房听课,他也去,第一天,一去就睡,直到朕去才醒,然后,各种闹的,直逼着朕把皇子去上书房的时间往后挪了整整三个时辰。下课的时间提前了整整两个时辰,只因着,这哭不得的当时真的心里委屈了,真的不开心了要哭了。第二天,跟着去演武场,跟老大老三和太子打架还赢了,他还直接把老大老三和太子都给打哭了不说,朕都去了,他还不收手的反手又打了几个,因跟着朕去,所以没给他们行礼,让他觉得不敬皇子的朕身后的侍卫,这也罢了,毕竟,小家伙没说错,他们,确实有错。第三天,好吧,第三天没跟他四哥,改悄悄跟在朕身后了,可,也没安分,不知道为什么跑朝堂上去了的小家伙,可是根本没干好事。早朝才开始没一会儿,朝臣才不过因着一个地方的人选有了争执,才不过三个朝臣站出来呢,就一个没跑的,全让他给揍了,行吧,也确实该打,理由,小家伙打他们时也讲明了,确实能算是个个该打。第四天,嗯,第四天没事,只朕累了些,因为,前天上朝的都被打伤了干不成事。不是闹情绪,是真的伤的干不成事,只,不知道是不是朕的错觉,朕总觉的,他们是羞的。嗯,应该是有些羞的,一群大人,大朝的时候,被一个刚过了两周岁生日没几天,还没他们腰高的小娃娃,打趴下骑在背上,拿个小木棍打屁股,还边挨打边被说各种错处。痛怕是有,小家伙手劲不小,伤怕是真有,痛该是真痛,但,羞怕是也有,不过,该是不大,毕竟,一朝的都挨了打下,阿大不说阿二,便是真羞,怕是也是有限,害怕,应该也有吧。毕竟,小家伙是在大朝上打的人,还是边打边说错处的打,错处都是实,也都被朕知道了,该是真怕的,只,人都打了,请罪折子也都上了,错处,都改了,朕也罚了,也就揭过了。好处么,唔,得好处的是朕,朝上那群狐狸,前前后后的,被小家伙收拾了几次后,摸准了小家伙的性子后,一个个的,百姓眼里的好人,敬重嫡妻,家教清明,清官,清天老爷;外邦人眼里的非常了解他们的人,奸商,只认钱的,把他们当提款机的眼里只有钱的。倒让朕省了不少事,也让朕成了百姓眼里的明君。不过,这明君前面,如果没有,常被九阿哥气,家里也有糟心儿孙,这些个点缀词,就更完美了。唉,也是朕失算,朝臣们被小家伙收拾了几次,开始明显怕小家伙,被朕发现后,朕怎么可能不利用这点,只,小家伙太淘,也太精,除非他愿意管或真看不习惯的事,其它的事,想让他帮忙,要先许好处。这就有点讨厌了,这也就导致了,朕只顾着跟小家伙各种讨价还价,时不常的,疏忽了他周围,还有朕周围,有时,还有其他人在,不是朝臣,便是小家伙的兄弟,或者是朕的兄弟叔伯,这才让他们,朝臣们全因着学精乖了,兄弟也包括朕的兄弟和叔伯都跟着歪了。而最让人无语的,自他出现,自他开始跟在老四身后,天天四哥四哥的各种当小尾巴后,自他把老大老三和太子一起打趴下后,从从不对付的老大老二,到后来那些比他小的弟弟,有一个算一个的,被他带着,一日比一日的各种淘,各种让朕气的跳脚的淘,最后,更是他们的表兄弟、堂兄弟、连带朕的兄弟朕的叔伯一起,都歪了。不是说没本事或不爱国不护国,虽说是歪,他们这歪,歪的有点怪,全是对外的。国人和百姓,除非真有错的,否则,他们护的很呢,外国人敢白个眼,敢看轻,就一准儿会被打。不光他们打,他们还怂恿国民自己动手,还放话说,真是这个原因让老外被打,有官员敢不护国民反帮老外说话的,有一个算一个,先挨打再丢官。弄到后来,过来这边的外国人,从踏入大清的土地开始,一个个的,脸带笑,头低低,就怕挨打。不过,也不能说没好处,大清因这个,从国家到国民,都很富,还是朕早年时不敢想的富,也很有血气,更一个个骨子很硬,跪天跪地跪祖宗,跪师跪君跪父母,只敬天地君亲师,其它的,再没怕的。再一个,一帮子兄弟姐妹的,算上朝臣的小孩子,时不常的各种打来打去的,感情是真的好了,可,自家兄弟姐妹,只自家兄弟姐妹能欺负,外人敢不敬就绝对各种不可饶恕是什么鬼?还有,大清官员,自家官员彼此开无伤大雅的玩笑,偶或笑闹类的欺负可以,被自家百姓不带恶意说笑也可以,但,外国人敢不恭不敬就绝对是久收拾,绝对的不可饶恕是个什么鬼?大清的子民,彼此间不带恶意,没任何伤害羞辱之意,不侵害任何利益下的玩笑说笑可以,但,外国人敢看不起,敢用鼻子看人,敢翻白眼,敢轻视,便绝对的不可饶恕,是对国家的挑衅又是什么鬼?好吧,因着这个,嫁出去的,他的姐姐姑姑们,还有后来嫁出去的妹妹们,都有福的很,有他在,额驸和额驸所在部族和家族乖的很。不乖不行啊,小九儿得天宠是实啊,不过不开心,那招他不开心的就真的活被雷劈的呀。也许开始真有不信的,可,亲眼见了,有个自以为能瞒往的,除了嫁过去的公主,一族的全大睛天的招雷的成了飞灰,谁还有胆子哟。不过,乖的也不是没好处,那帮子娶了公主,且在小九儿眼里,真的对公主好,也真的听朕话的,有小九儿帮着,护着,一个个上到公主,下到下族所有人,连普通族民都富的流油。有九儿,有一群兄弟关系好的儿孙,朝事顺心,国家富强,百姓富足,官员也都不错,朕成了明君,朕该开心的。朕也确实开心,毕竟,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事不少是真,可,百官用命,有儿女关心,有听话的有能力的儿孙能用,朝事多是多,但并不十分累人,朕也确实过的舒心。可,也不能说就真的多开心吧,那帮孩子,有一个算一个,全因着小九儿,全歪了,一个个歪的还特色十足。老大眼睛只盯着外邦,见天的想的是打架打仗,打个鬼的打哟,有小九儿在,大清军队强的不是一点,那外邦的眼又不瞎,放着银子不要,跑这儿来打,不一定打的赢的仗。更别说还有个,一哭就能灭一国的,后来虽不哭,便,手段可不弱的,九儿在,那外邦都快成大清的钱袋子了,能打的起来才活见鬼。老二的心思也不在朝堂,他跟老大一挂的,只不过,他想的不是打架,想的是怎么把那些外邦变成第二个倭国。可还是那个,有小九儿在,除非是真蠢的,不过,真蠢的,在他老二起这个心思前便已经成了第二个倭国了。大清海边,一个个的坐个小船就能到的那些个驻着海军的大岛屿,可不少了,再多,再多,怕是得再招兵了,还是别了,朕还不想全国青壮都是兵。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太子吧,别见天的,为了不当太子各种作了,不就是朝事多,不能跟小九儿一样,也不能跟还在上书房的小的一样,睡到自然醒么,用的着这么嫌弃么。老三,算了,这也是个歪的,老三眼里只有书,国内的书国外的书,只要是书他就要,倒也不是没志向,只,这志向,好吧,很伟大,修大清全书,修世界全书,嗯,伟大,伟大的,他一个人干不完,直接把老五老七都拉过去帮忙去了不说,还拐带的全跟他一个心思了。老八,老八和老六一挂的,眼里只有那些个外邦的,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把那些外邦的钱,矿产全弄到大清来。想的是,如何用那边的人,把他们国家的矿产、钱财和有本事的人,全部弄到大清来。十,十三,十四,全是老大一边的,净想着怎么能有仗打,为了能打仗,都能怂恿官员去各种坑那些外国佬去了。更绝的,那一个个的,被小九儿带歪的,撺掇去坑那些外国佬的,不是阁臣便是六部的,还全是文官,弄的朝里的官,只要是文臣那一挂的,不光在那些外国佬眼里,全是属狐狸的,在武官和其他朝臣眼里也是眨下眼都要小心的,满身都是心眼的。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也不是没好处。最直接的,收上来的折子,一水儿的,全是有事说事,是请安就直接请安,再没半句废话的。用字用词,行文造名,也全是没歧义也绝对引不来任何歧义的,没一点修饰,全大白话,看起来,省心省力。十二跟老八一伙的,这也是个歪的,只他盯的是所有岸上过来的,老八老六盯的是海上过来的。剩下的,十一因为喜欢吃,再加上体弱,又因着老九会种地会养鱼养虾,跟从小就各种护他的亲哥,给带歪的,跟被老九收拾的直接歪成鄂伦岱一挂的隆科多一起,带着十五往下那一帮子,在鄂伦岱、隆科多、法海、还有王叔和福全常宁他们各家的小子的陪着下,从关外开始,满大清的种地养鱼虾,养马,养家禽,养家畜去了。好处么,明眼见的,旗人不缺吃的,百姓也有肉有粮,又一个个的有人教着识字,算数,民智已开,生活也眼见的,都很富足,大清在朕手里,实现了藏富于民,实现了开民智。再一个,皇阿哥和旗人跟平民见天的混着,又是教种地,又是教怎么养畜禽的,且还是真的照做便绝对高产的,更还有先生不收钱的,教书教功夫,百姓对他们可是容不得半点伤损委屈,护的紧,也宠的紧。同样的,百姓对官员和朕,也一样的拥护,爱戴,大清境内,无乞丐,无反叛,也没媚外的,也没崇洋的。是的,没媚外的,也没崇洋的。媚不起来啊,把这边百姓当蠢货,当低等民,各种自己优越感外露的,各种看不起的,各种用自己国的话的当着面的明着羞辱欺负,的外国佬,叫小九儿带着他兄弟收拾的,只要踏上大清国土,头绝对低着,腰绝对不直,脸绝对讨好的各种笑。外国语半点不敢说,生怕被收拾的,更别说,后来,那边的学者能人等,为长久居住大清,各种撒钱各种讨好官员,这边的人,想媚也媚不起来啊。外国有的,大清这边有且还比那边好,弄的老外来这边,同样的东西,他们那边也有的东西,都能因为售价,招来各种哄抢,更别说,来了后的各种不想走,各种的,哦,天堂,还为了能得到这里的永久居住许可,各种的讨好官员,讨好下去办事的皇子,各种的撒钱,这边的,见多了,叫他们怎么崇?老四么,老四是老九的,他只要保证,老九叫四哥时在就好,有他这个能管住老九,会用老九,能用得动老九,也最护最宠老九的四哥在,这些年,老九没再淘的让朕头痛,这就行了,朕老了,经不住老九的各种淘了。都不是不干事,也都没干什么坏事,可,就是坏事了。有这帮护国护家,也都听话,把朕放在心里第一位,全都真心的对朕的儿子,还有一帮子,被这样的他们教出来的,同样都是好孩子的儿孙,朕该开心,也该知足的。可,朕却曾经一度一点也不开心,甚至因之一度病的很重。孩子们当时都在,也都是真的关心着朕,可,朕当时,朕当时真的不开心,且,还因为他们看朕时说的一些话,病更重了。还是他,还是那个淘起来能让朕生气的各种跳脚的小九儿,治好的朕。药?不是什么仙药,也没用什么药,不过是心病,便是有仙药,不对症,小九儿也不会给朕用。那他如何治好的朕?“您这病啊,是心病,孩儿没药给您吃,所以,只拿来了份自己府里种的粮食蔬菜和瓜果来,粮食蔬菜,孩儿亲手做成了吃食,瓜果,孩儿也亲自弄成了果盘,您不管怎么吃,都能饱。”

“您也别恼,孩儿真不是来气您的。您为什么病了,心里想的什么,担心的什么,孩儿都知道。且,这些,不光孩儿知道,家里这些兄弟们也一样的都知道,且,您其实心里也知道,孩儿们都知道。”

“而且,您担心的事,孩儿们其实早就把答案给您了,而且,这您也知道的,而且,孩儿猜,这事儿,怕是只一个人不知道,而,这人是谁,孩儿不说,你也知道。”

“所以,人是孩儿们自己选的,人行不行的,您看了这么多年了,心里早就有数,您担心的什么呢?”

“觉的二哥委屈?信不信,你前脚给了二哥,后脚二哥就能直接遛了的把这扔给别人,信不信他给的人,就是那,孩儿们自己选的,摆在你面前,让你看了好些年的那个?”

“信啊,那你还担心什么呢?不会是说不来,但就是有些担心吧?”

“行,谁说不行呢,那,要孩儿给你个主意不?”

“直接大撒手三年呗。太皇太后可是真的老了,老太妃也是一样,还有苏嬷嬷,都不年轻了;之前是没好工具,走出去也确实不安全,现在,大清境内,就没不安全的地儿,水路有好船,陆路有好马车,有平整的好路,能出去了,您真不陪她们出去走走?”

“随便吧,新马车造好了,三天后,孩儿会出趟门,跟哥哥们说好的,为的什么事儿也跟您说过的,要在外面呆多久,您也知道的,要不要一起,您自己决定呗。”

“您也别恼,再过几天,就是南方的汛期了,本就查的这个,不现在走,我还出去个什么哟。要不了那么久。”

“那倒真不是骗您,也不是孩儿贪玩什么的,这次出去,还有个顺手办的差事,看看各地今年的收成,再看看玉米在各地的种植,再来,海边那些个能种三季水稻的,早前说种出的稻不好吃,这不是换了种子了么,去看看这种子几年后,产量如何。顺便的,看看各处的道路和水路的维护,再试试那新马车。”

“再吃吃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不好吃。所以,上报的在南方呆的时间,是南方第三季稻收了后的时间。回来的时间比这个晚,是因着,从南方出来,我会坐船出海,走海路去天津,在天津补些淡水后,便会从天津北上,去探一条路,顺便,也是帮大哥他们,试试新船。”

“干什么不让大哥去试,大清的兵,护国护民的,战时流血孩儿们都没一个舍得,探路,还是用新船,争着去的,只咱们兄弟。所以啊,有孩儿这得天宠的,哭一声老天都舍不得的,还是我去吧,没的,还要各种担心的,反担心他们。”

“什么路,是商队的那帮人报上来的路线,一路往北,若他们说的没错,那条路,得的别的或许不多,但,海货却真不少,特别是,比肉骨头还养人,还补骨的海货,产量最多,质量也真好,足够把全大清的人,个个都养的壮壮的。”

“您还真别不信,那东西,大哥训海军时,一直给海军用着的,后来,康王叔和简王叔也给陆军用了,现在,全军都在用的,大清兵壮,那些海货可是功劳不小呢。”

“只不过,早前用的,都是咱们自家海里养的,质量是不错,可,毕竟是养的,比海里原产的,终还是差着点,且,产量也不多,只供海军都不能让全军天天吃上,那边的得的量,要真有他们报的那个数,那可真是咱们的福气了,再没个不去看就平白放过的。”

“你要还不信,眼见为实呗。而且,不为这些,不为再看看的那大撒手,只为老祖宗她们,出去走走,你真不愿?”

“都谁去?就我,再带几个老御医,然后,再没了,皇阿玛你们去,孩儿也不过再多带些兵,兄弟小辈什么的,一个都不会再多带的,至于为什么,想是不用孩儿们说的。”

就这几句话就好了?倒也不是,只不过,他走了后,老二和老大又一起来了一趟,跟朕说了些,其实他们不说,朕也知道的事,朕的病,其实就如小九儿说的,不过是因为不放心,再加上,觉的委屈老二,他是太子啊,再不想做皇帝,也不是不能做皇帝的啊。而且,这帮子兄弟,也不是不拥护他做皇帝。可,还是那个,如老大和太子自己说的那般,朕家这个太子,歪到天边去了的,从他到他的孩子,没一个愿意当皇帝的,他儿子,都能说出,没本事的才当皇帝的话了,也早早的,老二一个没留神,全跑了,到现在都没回京。真把他摁皇位上,后继位的天知道会什么样。因着他捉不住他儿子,便是捉住了,也的没法保证,他前脚传位,后脚那接位的不会把位子扔给自家儿子然后跑了去。朕不放手,还能怎么样?是,便是真跑了,叔伯兄弟都护国,便是真出个比朕还小的幼年天子,大清也没事,可凡事总有个万一,小九往下,全是尚武的,小九儿往上,都不小了,连小九儿也是呢,真弄出个比朕更小的小皇帝,让一帮子尚武的兄弟扶着,他们真不敢保证,大清将来如何。是呵,若不是因为知道这些,朕又怎么会觉得老二委屈,又怎么会得了这场心病,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啊。不过,现在的朕,做了三十年太上皇的朕,倒是万分的庆幸,当年的三年放手,庆幸当年最后真如了孩子们愿的,把皇位交给了他们自己选出的那个人。老四,雍正帝,人是他们选的,位是朕传的,他确实是个合适的,只,这也是个不想坐皇帝的,连同他的儿子们也是一样,呵呵,又是好一场各种的淘的,只为不当皇帝,倒是让人看的好笑。嗯,确实是好笑,看他们各种逃的不想要皇位时,是真气,可看到当了皇帝的儿子的孩子,孙子辈的那些也各种逃的不想要皇位,看着他们的各种逃的,直气的老四各种跳脚,竟是有了一种快意,有了一种解气,是的,快意和解气。当然,更多的是放心,毕竟,比起其他那些只在京里过节,一过完节,便跑的亲阿玛要找,都只能找老九帮忙的,老四家的这几个淘不出阿玛手心的,至今都没成功出过一次京的,可是真的是功力弱。特别是,当老四终于成功的,在当皇帝第十五年时,把皇位扔给了,他看好的,跟他斗了十年,却只因为他一句话,便乖乖继位的昼儿时,朕是真的放心的。因为,朕知道,老四他们那帮兄弟也知道,老四家的昼儿,那承了老四位的承雍帝,其实就是老九亲自替老四培养的接班的,也都知道,论能力,他并不差,跑不出老四手心,不为别的,只为,他九叔有托付,只为,他真的放心不下京里这些,他九叔的牵挂。有他接位,大清的将来,朕放心,他们那帮兄弟放心,都放心的。知道昼儿接了老四的位是放心,可,知道九儿死时,却是真的痛心的。那种痛,心疾发做都没那么痛吧,他才走那几天,朕是真想随了去的,可,不可以呢。是啊不可以呢,朕的九儿,了解朕的,用一个契约,一纸托付,硬生生的,让朕连轻生都不能的,强自调适,努力走出悲痛,用心的,在其他的儿子的陪同下,为着要完成他的托付,努力的活着。只是,真的累了呢啊,皇祖母她们,老四继位没多久便含笑走了,惠妃跟皇祖母他们能算是前后脚,朝里的大臣,也走了不少,后宫的宫妃也是,连德妃和宜妃,都早早的,老四继位没多久就走了。连李德全和刑年都走了呢。朕身边现在伺候朕的,是老四身边的苏培盛,老四身边的,是原在老九身边,后老九打发了去管老四家的弘昼,老九走后,被弘昼放到老四身边的虎子。老四已经知道劳逸结合,也成功的把皇位传了下去,接位的昼儿,也是个好的,六十一年皇帝,御极天下六十一载,太上皇三十载,朕这个皇帝,活到现在,活着看到老四也当了太上皇,活着看到,新君继位,看到了大清盛世到来后。朕已经真的无憾了,也真的可以放心的走了。是的,放心的走了,连儿子们都放心的开始放松的新君,朕没什么不放心的,特别是,看着这一屋子的,笑着围着朕,正在给朕过生日的儿孙,还有那些,被各自阿玛玛法撺掇了来,跑到朕身边闹的重孙子们,还有,围在朕身边,再笑的勉强也都笑着的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