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生没有说话,林茵将男人拉进了狭小的屋子,然后两人相对无言,林茵忽然觉得尴尬,刚刚她是犯了什么浑,居然将一个男人拉进自己的闺房,若是被被人瞧见,那她的名节不就毁了,可想想这糟糕的雨夜,谁又会来她这残破的小院捉奸呢?捉奸?她怎么会想到这个词?她和他,她想到此,不由得心虚,想要退出这狭小的空间,急切道:“明生哥哥,你先将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吧,入秋了,天气凉,容易生病。”
“茵茵,别走,陪陪我。”
宋明生拉住欲要离开的少女,“我听话。”
三下五下就脱下了身上的湿衣裳。“啊!”
林茵不禁一声轻呼,宋明生从身后抱住她,低声道:“茵茵,别丢下我,茵茵……”林茵没来由的心软,适应了男人的怀抱。“明生哥哥,我帮你找衣裳穿上吧,会着凉的。”
林茵担忧道。“茵茵……”宋名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墙上,轻声问道:“我可以吗?”
林茵起初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身前的男人,逐渐放大的脸颊,她微微张着嘴唇,唇齿相贴,由浅入深,微凉的室内迅速升温,当男人放开林茵的时候,少女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小笨蛋,连接吻都不会。”
宋名声戏谑道,“茵茵,可以吗?”
他又问了一遍。“不……”林茵想要拒绝,可是接触到男人期盼的眼神,决绝的话语说不出口,当男人打横抱起她,她心里很是慌乱,随即置身于熟悉的床褥,她不由得转身爬走,只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整个人压在她的背部,“给我,茵茵,我爱你。”
男人娴熟地拽下少女白色的中衣,急切地吻上了她圆润的肩头……风雨交加的夜晚,少女趴在床褥上,默默咬牙承受着,“轰隆隆!”
一阵光亮,照亮了男人的面容,居然是诡异的笑容……翌日,林茵不禁无助地哭泣,宋明生醒来好一番劝慰。有一句话说得好,无独有偶,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男人在摘花这件事上向来别有天赋,很快又再次和林茵滚了床单……宋明生将林茵带去了自己的别院,两人如胶似漆,好不快活……林茵以为自己找到了良人,殊不知只是落尽了林菲和宋明生的圈套而已。林茵被诊断出喜脉,宋明生得知后喝了许多酒,醉醺醺地找了林茵,毫无意外地,两人又再次被里翻了红浪,只是不同的是却是林茵不愿意,而宋明生强迫,将她绑住双手,随着自己的本性而肆意妄为,女人因为挣扎而曲线毕露,让人血脉喷张。宋明生酒醒以后,并未多加解释,只是将人重新送回了林府,而林茵只顾着伤心,并未多加理会宋明生。“好!可以了。”
刘嫣很满意这半天两人的表演,只是床上的两人似乎忘乎所以,这让刘嫣和众人不禁盯着认真观摩,凌双翔许久才抬起头,细细地观察刘嫣的表情,一贯不着调的语气,道:“抱歉,太投入了,蕾蕾不会介意吧。”
刘嫣闻言只是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徐蕾面若桃红,捂着胸口起身,道:“拍戏就是如此。”
她的私人助理已经拿着毛巾过来遮住裸露的肌肤。“若不是行程太赶,一定请你吃个饭。”
凌双翔并未能从刘嫣的表情看出什么,心里失望,却仍然维持着表面的客套。两人分离了将近一个月,宋明生未再来看望过林茵,林茵不禁慌了,再次爬了狗洞。她以为两人只是闹矛盾,只是在青楼门口撞见宋明生和其他女子搂搂抱抱,亲眼目睹他和别的女人在同样的地方做着亲热的事情,以前的一句句誓言此刻都成了笑话。林菲难得踏足了林茵的小院,看见颓废的女人,心中极为痛快,而身后的宋明生并未说话,表情深沉。“你们……”林茵不敢置信,原来一切都只是两人的计谋,为的就是毁了她。“表哥,姐姐似乎对你旧情难忘啊?”
林菲挑眉道,虽然刚及笄,心思却不纯良,“表哥不重温一番吗?反正不用出嫖资。”
语气尖酸刻薄,她搂着男人的脖颈,送上了自己的香唇,两人旁若无人的热吻让林茵痛彻心扉,这就是爱上的男人。可更具毁灭性的打击还在后面。“好。”
宋明生放开林菲,转而走向林茵,不管她的挣扎,当着林菲的面狠狠折辱了一番林茵。林菲畅快地仰头长笑:“林茵,你瞧瞧你这番模样,多下贱!跟你娘一样,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
林茵奄奄一息,身上已经麻木,心如死灰,她以为她很快就要死去,可上天似乎并不想收回她的命,昏迷的时候,过往一切如白驹过隙匆匆闪过,她睁开眼,还是熟悉残破的小院,她摸了摸小腹,那里孕育了一个生命,可却没有父亲。她有时不得不感叹自己生命力的顽强,她居然又能下地行走了,府里到处张灯结彩的,既然是林菲要嫁给太子了。而她林茵仍然凄惨地待在残破的小院,在她给她的阴谋中水深火热,她忽然心生不甘,转头要离开,却碰见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她想要远离,却被挡住了去路,她绝望的呼唤,可这里地处偏僻,很少有人来这里。“宋明生!”
她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忍不住心生希冀,只是宋明生只是远远地瞧着,身旁还站着林菲,醉酒的男人身子肥硕,大肚子抵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让她难受……衣裳尽落,夜色愈来愈浓,林茵彻底褪去了天真与善良“我发誓,我一定让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余音缭绕,犹如厉鬼。翌日,下人发现了两人的奸情,而林茵已经失去了意识 ,如残破的娃娃倒在地上,双腿的血迹侵染了一片,惨目忍睹。林逸沉眉听着大夫的诊断,心里已经怒火滔天,而不远处还跪着犯错的属下,“你先滚回去!”
再也没有了平时的斯文谦和,难得撕破了一次伪装。